有雪

我们的幸福是去满是灰尘的床底摸索幸福

无稽之谈 上

时柳&时真,不是闭合三角。浅打一下tag,请自便!很短但也依旧没写完,也许过两天会写完,让本小学生水着tag先(你


花房柳被仇家追杀,侥幸逃出生天但是受伤极重。命悬一线时被山野间采药的神医带回家悉心施救,保住一条命。神医名叫柴小真,一身好医术,却不知为何隐居在山间。如若不是他为了采药走得远了些,花房柳就是喂了狼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
柴神医家里有一位温柔娴静的贤内助,夫妻俩过着平平静静的小日子。多亏柴家夫妻的医治与照料,花房柳渐渐好转,尽管还是虚弱得厉害、一天里昏睡比醒着的多,却已经是能够起身支持片刻了。

这天柴夫人照例递药过来,收拾过后正要离开,却冷不丁听见花房柳在身后喊出一个名字。原来这柴夫人正是数年前在中原销声匿迹的魔教圣女白时雨。世人皆以为她或蛰伏或身死,谁料竟是隐姓埋名嫁作人妇,甘愿受这山间贫苦。她心念电转,知道自己多年来身居魔教高位,仇家绝不比花房柳少,行迹暴露必招来杀身之祸,往后再无宁日。然而她早已不复当年,倘若草率处置了花房柳,夫妻二人之间恐怕难以收场……

不等她回应,又听花房柳说自己一向是重情重义之人,自然是不愿叫恩公与嫂夫人难做的,一切旧话不如等柴神医回来再叙过。白时雨仍不明白这人打的什么主意,但也不禁失笑,即使她不出江湖已久,却也知晓这天底最多情最无情之人的名号。柴小真却实在对江湖事所知甚少,阴差阳错救了个这般心思莫测的人回来,也不知一开始没有阻止是对是错。只不过这问题确也毫无意义,倘若眼见着病重伤重的垂死之人还无动于衷,那就不是柴小真了。

一番话说完,花房柳已经累得微微气喘,面上却仍带微笑。恰在这时前院里传来小狗兴奋的叫唤,白时雨深深看他一眼,步履微动便迎了出去。院子里隐约传来柴小真带着笑意的说话声,似乎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与妻子一同享用。花房柳靠在床头,心里却想,可惜,再美味也是吃不上的了。

夜里,花房柳受伤后精神不济、觉多梦杂,半梦半醒间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头,于是慢吞吞支起身来,伤口传来阵阵刺痛。

一道低柔却也冷峻的话音在漆黑的屋内响起,你想要什么条件,尽管说了吧。花房柳微笑,倘若我说,你并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呢?那道声音仍波澜不惊,话语却仿佛寒刃,如果你打的是他的主意,那么我不介意绕路将你送回原处。

花房柳了然,你果然动了杀心。何妨不直接动手?借刀杀人和亲自取命,于现在的你而言,又有很大的差别么?

白时雨沉默不答。花房柳却像是已经听到了满意的回答,又慢吞吞径自躺下,闭上了双眼,竟是不管不顾地要睡了。睡梦朦胧中仿佛有个声音轻轻传入耳内,问他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


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受惊似的的犬吠,他猛然清醒,勉强坐起,却又听见天边隐隐的闷雷,随后是柴小真一叠声的叫糟。眼前仿佛显现出小神医手忙脚乱跑进院子、生怕让宝贝药材淋了雨的模样,花房柳不禁发笑,呼吸震动间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伤口都在叫嚣作痛,不禁摇头。

外头的小小骚动很快平息,柴小真端着药过来,一推房门便见花房柳含笑看向了他,不禁赧然笑道花兄果然被我吵醒了,实在是抱歉。花兄感觉如何?

花房柳只微笑着说,多亏柴兄妙手,自然是一天好过一天了。

柴小真扶起他靠在床头,见他已经有力气自行端起碗喝药,喜得连连点头。花房柳又问,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柴小真道,还未过辰时,只不过天色不好,恐怕要下暴雨了。

门外的身影一动不动,直到看见花房柳从头至尾只是饮尽药汁、将空碗交还,才在柴小真即将推门而出时旋身离开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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